对于恶棍前夫的最狠的措施(我的地痞前夫余秋雨)
反派领导大师,大师领导历史。抖掉反派的绳索,主人和历史都成为罪的化身。—— 《文化苦旅》
1992年,花了一年时间创作的余散文集《文化苦旅》正式发售。
003010的大卖,标志着一位忍耐了18年的文学大师终于扬名立万,也注定了余后半生的成功,备受崇敬和赞美。
然而,那一刻,李红充满了悲伤和喜悦。
作为余虞丘的枕边人,李红深知丈夫的才华和努力。然而,正是因为对余的了解,她写了一篇名为《文化苦旅》的文章,在全网引起轰动。
于之所以在《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的高潮期受到业内一致认可的正面批评,是因为李红有她自己的原因,除了生气别无选择。3354在为余哭泣的时候,余用离婚官司撇清了13年的夫妻关系,然后娶了小16岁的当红女星!
为了揭露余的奸诈和他对新旧的厌恶,这就是《文化苦旅》的诞生。
在当时,余虞丘和他的前妻李红也是一位令人羡慕的美女才子佳人。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们这种屈辱的结局?
余虞丘,1946年出生于浙江余姚县桥头镇,虽不是书香门第,但支持余虞丘一步一步上学还是有一定门槛的。
余本人非常好胜。他自己考上了上戏附中,后来进入上海戏剧学院,在戏剧文学系学习,没有依靠父母的念叨,也没有依靠老师的耳朵。
从出生到脱离社会,余靠能力实现了阶级的飞跃,从一个小镇到一个霓虹闪烁的城市。
然而,1966年大学毕业的余沉默了一段时间。从余的各种作品中,我们可以知道他是一个有追求的梦想家,他只在乎名利,不愿意写鸡汤。
他在文章中希望追溯、思考和追问中国历史文化,争取打地板。
因此,他宁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生,也不愿做一个肤浅的大师。
直到1975年,余虞丘迎来了人生的一个关键转折点。这一年,他在老师盛的提拔下,到浙江奉化县的一座老建筑里,刻苦钻研中国古代文学,沉淀了自己对历史文化的认识和看法。
同时,也是在这一年,余虞丘遇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李红。
李红,出生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家庭氛围极佳,父亲在中学教英语,母亲是一位医者。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红天真奔放的性格就被塑造出来了。
中学毕业后,李红被学校分配到一家纺织厂当工人,但她活泼外向,还有一份副业,那就是业余演员。
业余演员李红,因面容姣好、身材苗条、英语流利,被借调到上海青年话剧团《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
这次经历让李红对演员和随行人员有了新的认识,大大增强了李红的自信心。于是,年仅23岁的李红风华正茂,怀着雄心壮志,开始筹建上海戏剧学院戏剧系。
当年考上沪剧的,大概有一千个考生,都是有明星梦的俊男靓女。人山人海,很难说谁稍逊一筹,谁脱颖而出。
当年的主考之一余,此刻正坐在评委席上,有些疲惫。
我们不能指责于不专业。只能说看了一整天的应试表演。我们以极大的兴趣开始,学期结束时,每个人都应该对美学感到厌倦。
直到李红出现,与眼皮搏斗的余虞丘才恢复了精神。
如前所述,李红是个无辜的人。她无忧无虑,活泼开朗,透露着小女孩的魅力和甜美。
然而,在表演过程中,李红就像一只在森林里游荡的鹿,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四肢婀娜多姿。这是一块值得雕刻的粗玉。
这种反差让余虞丘眼前一亮,而且他对李红充满了兴趣。
然而,当我打开李红的简历时,上面的职业栏赫然写着“纺织工人”。余更是不解。他问:
“李红同学,既然你已经有了纺织厂的工作,为何还要中途报考我们学院呢?”
余的话音刚落,只见李红满脸灿烂的笑容。她回答说:
“不瞒您说,我非常喜欢艺术,曾经参演过 《年轻一代》 ,此后便对戏剧表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上戏正是戏剧的摇篮,所以我来到这里。”李红敞亮的回答了余秋雨的问题,不过余秋雨似乎是兴致上来了,所以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继续询问道:
“那你不觉得你的专业以及基础落后了别人很大一截吗,毕竟你只是一个拥有业余爱好的纺织工人?”
显然,对于余秋雨的刁难李红早有准备,为了这场面试李红私下也对余秋雨这个考官多多少少有点儿了解。
“我自认为上戏是一个看本事的学院,而我能够走到各位考官面前,就证明了我的基本功是不差的,况且余老师自己不也是农民出身,照样也走到了今天的成就啊!”
李红一脸笑盈盈的作答,看似毫无攻击力,实则既化解了余秋雨的难题,还毫不客气地摆了余秋雨一道,简直一点儿亏不吃,是个有脾气的主儿!
在看了千篇一律的表演与作答后,机灵讨喜的李红的确有让人另眼相待的理由,各位主考官也纷纷给出高分,尤其是余秋雨,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如果说按照当年上戏的打分,那么李红是占据绝对优势足以在戏文系得到一席之位的,然而因为特殊的时代背景,李红在审查时并未过关,最终与上戏失之交臂。
余秋雨拿到结果后感到十分的遗憾,为了减轻李红的伤心,他决定亲自去李红家里一趟。
余秋雨来到李红家前,矜贵的敲响木门,闻声而来的李红打开大门,见来者竟是余秋雨感到十分意外。
不过自小的教养让李红只愣了一会儿神,然后就转身请余秋雨进屋喝茶。
余秋雨倒也不客气,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又向李红投去视线:
“李红同学,上去面试过后你有什么感觉啊?”
话只说一句李红心中就了然,这余老师是给自己送情报来了啊!
“我自我感觉挺满意的,怎么了余老师,是结果出来了吗?我被录取了吗?”
李红珠连炮问,还配上一副满心期待的表情,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余秋雨,这下可轮着余秋雨犯难了,他可要怎么说出令人失望的话啊?
余秋雨不合时宜的沉默让李红会过意来,原来不是送好消息,而是安慰自己来的!
“余老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不是什么经不住打击的小姑娘。”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瞒着了,因为背景审核的原因,很遗憾你没能通过录取。”
话刚说完,也许是怕李红一时间接受不了,余秋雨立马又接到:“不过我手头现在还有一个特别的演出机会,你看你有兴趣吗?”
上戏落榜的消息的确让李红心里不好受,但是伤心归伤心,面前的机会可不容错过,她立马点点头,表示十分愿意接受余秋雨的邀请。
原来,当时电影《春红》正在筹备阶段,里面开朗善良的女主一角迟迟未敲定人选,作为负责人之一的余秋雨觉得,这个角色完全就是给李红量身打造的,遂向她抛出橄榄枝。
当然了,这个来之不易机会就这样给了李红,其中是有余秋雨的私心在的。
自从考场打了交道后,余秋雨便对李红念念不忘,来李红家中送信也是他主动请缨,只为再续前缘。
所以啊,并非有什么缘分使然,不过是一个人的心之所向罢了!
后来的两三个月,因为要准备《春苗》的面试,李红不可避免地要和余秋雨见面,余秋雨这时候也不端着老师的架子了,毕竟追女孩的要点之一就是脸皮厚。
这过程中,余秋雨耐着性子给李红讲解剧本、教她面试的技巧,还十分体贴的嘘寒问暖,时间晚了还护送回家。
要说余秋雨的心思李红一点儿也没感觉到肯定是假,但是在事业的关键时候,李红不想被感情分心,也不想被人说自己是踩着余秋雨这块跳板上位。
所以,对于这份感情的答复,至少得等到自己拿到面试结果才行。
李秀明
经过两个多月的专业一对一培训,李红的表演技巧可谓是突飞猛进,要说是与一般的演员同台竞争,那么李红绝对有信心拔得头筹。
可惜李红始终缺少那么一点儿运气,在上戏考试中不幸落选,就连电影面试也好巧不巧遇上劲敌。
李秀明,一个拥有丰富表演经验且天赋极佳的女演员,正是当年李红的竞争对手。
一个行业前辈与一个初出茅庐的纺织工人,制片方选谁高低立见。是的,李红再一次落选了……
接连两次打击让李红的心情如同跌入谷底,当初她是怀着满腔热情与憧憬才步入这个行业,且对自己一直抱有信心。
可如今两次被否定不得不让李红怀疑自己,难道说她当真就和当演员没缘分?
抑郁不得志的李红最终病倒了,她也急需给自己一段空闲的日子来缓冲情绪。
李红
一路见证李红的成长,眼前看着失魂落魄的李红,余秋雨心中也不好受,尤其是他还深深爱慕着李红。
为了让李红早日重振旗鼓,余秋雨开始衣不解带的陪护,期间还给李红读书念报,给她讲各种收罗来的笑话八卦,只为让李红展开心扉。
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学教授,如今屈尊在一间病房内当起读报小厮,就连李红的母亲也看得出余秋雨毫不遮掩的心思。
趁着一日余秋雨不在,李母与女儿说起悄悄话:
“我知道你眼光高,也知道你那些洋气的外国同学,但是依我看,他们再风流倜傥也比不上老实靠谱的小余,你趁早考虑,妈妈只希望你能找个合适的依靠。”
“妈,你说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人家也没当面跟我表白。”
母亲的窝心话让李红的脸如同烧起来般火辣辣的,在此之前,她从未将自己和余秋雨的关系摆到台面上讲,也没有主动去捅破这层薄弱的窗户纸。
但是经过自己此次住院休养,李红已然明确自己的心意,对于温润如玉、体贴备至的余秋雨,她是喜欢的,也是悸动的。
出院后,得到母亲认可的李红正式和余秋雨确定了恋爱关系,虽然当时的余秋雨还未在文坛站稳脚跟,名气也不出众,但李红义无反顾。
用李红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对别的各方面条件都比余秋雨强的追求者不屑一顾,一头坠入了余秋雨的情网。
为了辅助余秋雨写作,李红甚至不着急结婚,给了他充足的发展空间。
李红十分清楚的记得她与余秋雨谈恋爱的光阴,每周星期天,余秋雨都会在傍晚时分乘车来到她住虹口的家,他们一起读书、谈笑,哪怕只是牵手散散步也会感到幸福不已。
如果太晚遇上公车停运,那么他们索性步行回家,一起享受月光下静谧的时光,分别时刻还意犹未尽。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情人,是灵魂契合的伴侣。
1979年,结束漫长学习之路的余秋雨准备大干一场。当时的中国戏剧事业重焕生机,余秋雨决心要抓住这百年一遇的机会。
也是在这一年,感念李红的默默付出与支持,余秋雨结束了将近五年的恋爱长跑,向李红求了婚。
之后的故事便是郎情妾意,二人甜蜜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然而,爱情上得意的余秋雨终究没能做到鱼和熊掌兼得,本以为能在事业上大展拳脚的余秋雨一来就遇上了审查,不仅被解除了职位,还雪上加霜患了肝炎。
这一次则轮到了李红衣不解带地照顾余秋雨,还要负责鼓励余秋雨别气馁。
因为没有了职务,余秋雨当时也没名气、积蓄甚少,所以二人的婚房仅是在大连路的一间陋室,搬进去之前,余秋雨用为数不多的存款为这个新家添置了一只大橱和一只五斗橱。
辛苦了李红,刚刚嫁人便遇到这样糟心的打击,但是就凭着对余秋雨深厚的爱意,李红也铁了心要陪伴余秋雨挺过这一关。
曾经的李红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不会做饭,甚至连洗衣机怎么使用都不知道,简直是生活上的小白。
但是婚姻不就是教人成长的吗?
李红开始为余秋雨洗衣服,一只大盆摆在阳台上,散着花香的洗衣粉、柔软易碎的泡沫,以及湿哒哒的晾衣绳……这些种种都彰示着李红对余秋雨的爱。
因为大连路的房子是与人合用煤卫,所以李红他们自己并不下厨,吃饭问题全靠岳父岳母解决。
李红每天上班都会在大包里装一个椭圆形的不锈钢饭盒,这是她单位里的同事人尽皆知的细节。
这个饭盒很久、表面的皮不知被摔了多少次已经凹陷下去了,但是李红依旧舍不得换新。
每天下了班,李红会先去娘家打包母亲精心准备的饭菜、荤素搭配,然而快步走向自己的小家,将饭菜简单热一热,便是和丈夫满足的一餐。
她常常开导余秋雨:两耳不闻窗外事,躲进小楼成一统。你只管写自己书,其他的什么也不要想,这不是还有我一起承担吗?
“如果你爱我,那么你就写出东西来,证明我没有看错人。”
“你要相信自己,正如我相信你一样。”
……
李红温柔的细语叮咛在余秋雨的耳边,这毫不作假的殷切期盼和鼓励给了余秋雨莫大的安慰和安全感,也让余秋雨有了足够的信心和空间去搞创作。
1983年,熬过了几年时间的沉寂,余秋雨终于拨开云雾见月明,他不仅恢复了原职,其《戏剧理论史稿》、《戏剧审美心理学》等著作还得到了领域专家的认可,后来还获得了全国性大奖!
这看似是余秋雨的一小步,实则是余秋雨背后整个家庭的一大步!
当初,为了让余秋雨专心写作,李红将自己娘家一个五六平方米的天井费尽心血改造成为一间书房,让余秋雨只管在那里吃住,其余不消费心。
所以,余秋雨能够成功,不仅是因为妻子全心全意的支持,还因为岳父岳母的理解与扶持啊!
1984年,李红怀了身孕,十月怀胎后,她生下与余秋雨唯一的女儿。
那一年,余秋雨已经38岁,算是老来得子了,但是能够享受天伦之乐,时间的早晚又何妨呢?
倒是李红,因为是大龄产妇的原因,生产过后的李红,身体肉眼可见的瘦削了下去,容貌也暗淡许多。
担心女儿吵闹会打扰丈夫的写作,出了月子后李红就搬去了娘家住,女儿也是外婆在照顾。
那两三年,李红曾坦言自己给予余秋雨的关心不够,也曾一度怀疑自我,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忽视才导致了余秋雨后来的出轨。
可实际上,出轨的根源不在李红,而是在偷腥的余秋雨身上!
1987年,余秋雨因为出版《艺术创作工程》又一次成为戏剧领域炙手可热的专家,不少人慕名前来请教。
黄梅戏演员马兰,就是众多仰慕余秋雨的读者之一。
马兰,想必大多数人都不会陌生,不记得她的名字但一定记得她的面孔。因为她正是1986年老版《西游记》中唐僧母亲的扮演者。
马兰可谓是余秋雨的忠实粉丝,不但品读余秋雨的文章著作,还一心想要与这位文人结交知己好友。
为了和余秋雨认识,当年大火的马兰想到一个绝佳的借口,那就是邀请余秋雨来剧院看戏,顺便对自己的戏剧表演指点一二。
收到马兰的邀请信后,余秋雨觉得“马兰”这个名字十分耳熟,经过同伴提醒,他在脑海里瞬间就和唐僧母亲的美貌对应上了。
美人邀约,岂有回绝之理?
第二日,马兰的《遥指杏花村》在剧院如期上演,不过在此之前,她并未收到余秋雨的回信,也不知道余秋雨到底来不来赴约。
本以为余秋雨放了自己的鸽子,结束表演的马兰还在后台闷闷不乐,可也是此刻,一个中年男子向着她的化妆台款款走来。
不用多想、只凭直觉,马兰就认定那人肯定是余秋雨没错了。
原来,为了营造神秘感,余秋雨故意不打招呼,不动神色的在台下观众堆里看完了整场表演,直到表演结束方才现身。
他到后台祝贺马兰演出成功,顺便邀请她共进晚餐。
成年人的交往是心照不宣的,马兰的仰慕以及余秋雨的默认,都在那顿晚餐里面发酵,成为了水到渠成的心事。
马兰认为,余秋雨比自己曾通过文章想象的模样更加英俊潇洒,且与余秋雨交往总有让她如沐春风的感受。
虽然此前她连续忙了三个月的工作,但是和余秋雨在一起,就算只是坐在树荫下谈心,阴霾也能一扫而空。
余秋雨这边也是相同的,随着妻子李红的逐渐衰老,被柴米油盐劝退了风花雪月,他心中的激情就越发减少了。
直到遇见貌美如花的马兰,那些属于小伙子的冲动和澎拜才又活过来。
马兰和余秋雨开始下秘密交往,他们写腻人的情话、吃美味的餐点、看动人的风景,做着曾经和李红相同的约会。
只是身边人不是旧人!
浑然不知的李红还在忧愁着事业问题,1989年,李红所在单位效益下降,她觉得一直这样坐以待毙不是个办法,恰巧下海经商的热流席卷全国。
雄心壮志的李红决定,自己要离职去深圳闯荡一下。
妻子的想法余秋雨给予了肯定和支持,他一直都知道李红是个有抱负的人,能够甘愿当主妇这么多年都是因为自己。
同时余秋雨也想着,李红走了,自己更能肆无忌惮地和马兰联络!
初到深圳,没有任何资金、人脉和经验的李红度过了一段十分难熬的日子,她是经历了婚姻和生育的中年人,在年轻人扎堆的商圈里面,她的核心竞争力并不强。
谁也不知道李红是怎样走过来的,就连她的丈夫余秋雨也不清楚。
李红刚走一年,余秋雨的态度就急转直下,鲜少给李红写信,面对李红的体贴询问也爱答不理。
丈夫的变心李红是有所察觉的,就连当时刚满八岁的女儿都看出了端倪。
女儿给李红打电话,告诉她爸爸最近和一个阿姨很要好,心情瞬间八零七碎的李红稳住话音,反过来安慰女儿不要多想。
是的,这时候的李红都还存着侥幸,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体贴和宽容,余秋雨迟早都能回心转意。
但显然,她低估了余秋雨的绝情!
1991年,余秋雨着手《文化苦旅》的创作,为了全身心投入其中,余秋雨辞去职务,家中经济交由李红打理,李红对此毫无怨言。
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深圳苦苦打拼,余秋雨却在上海和马兰你侬我侬!
1991年间,余秋雨和马兰的关系就十分亲密了,余秋雨在写《文化苦旅》时,不管是文思泉涌还是卡壳,都会和马兰交流谈心,而不是跟李红倾诉。
1992年初春,李红在深圳生了一场病,她给余秋雨打去电话,告知丈夫今年恐怕不能回家过年。
原本想听余秋雨说些体贴话,再不济也要关心两句,却不想回应她的只有无人接听的机械音!
同年三月份,李红回到上海,在收拾余秋雨的书桌时,她看到了丈夫和马兰来往的厚厚一摞书信,心如刀绞。
但是就算把出轨的事实赤裸裸地摆在面前,李红也未想过要和余秋雨离婚。
反倒是余秋雨,因为太爱马兰,想要给马兰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文化苦旅》顺利发表后,1992年的七月,余秋雨提出了离婚。
望着桌面上一张冷冰冰的离婚诉求书,李红的心也如同跌入冰窖。
她不想做一个死缠烂打的泼妇,所以最终还是潇洒的签下离婚书,带着8岁的女儿去了深圳发展。
不得不说余秋雨是个有勇气的人,在自己事业的巅峰时期离婚,转头迎娶小自己16岁的女星娇妻,甘愿背负上“伪君子”的骂名,也要抱的美人归。
但是也不得不说余秋雨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李红默默无闻的13年付出,在他心中就当真一文不值吗?
想必这个问题也是困扰着李红的,所以2009年李红才会写下《我的流氓前夫余秋雨》,公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指责。
文章中有一句:“没有谁比我更了解这个伪君子,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当年我青春靓丽,获选主演电影《春苗》,经不起余秋雨苦苦追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作为有妇之夫,他勾搭黄梅戏演员马兰,甘当余世美抛弃我们母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不过李红的指责似乎并没有引起余秋雨的正面回应,他还是继续和马兰过着恩爱的生活,还一度被评为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组合。
但是,经过此事,余秋雨大师与小人的身份是甩不掉的了,他负心是事实,纵然有《文化苦旅》的作者滤镜,也洗不清余秋雨出轨的肮脏。
至于李红,前往深圳寻求发展的她找寻到了自己如鱼得水的领域,她当过白领也做过推销,最后坐在一家投资公司办公室当证券经理她回望前半生,只觉得一身倘然。
在你眼中,余秋雨是大师还是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