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轨发圈怎么说,老公出轨发圈怎么说(我发明他出轨了)
1
林箐和我是青梅竹马。
我们的邻居,比我大三岁,经常教我做作业。
从小就爱美,偷偷用妈妈的化妆品试了试,把脸弄得像猴子屁股。
林发现我爱吹牛的特点,就用零花钱偶尔给我一两条漂亮的发带,说这是对我做好作业的奖励。
长大后,我们的父母有时会逗我做林箐的媳妇。
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媳妇是干什么的。
不过,听说做林箐哥哥的媳妇能让我永远和他在一起,也挺好的,我就干脆答应了。
我回答得越大声,家长笑得越大声,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当我升入初中时,林箐正准备上高中,他家的生意正在发展,他打算搬到其他城市。当他上一年级时,他的父母很快转到了另一所学校。
从那以后,我做作业的时候,再也没有大哥哥陪我。
我有点孤独,但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
我不太擅长阅读。我跌跌撞撞地读完了初中,然后奋力应付高中,然后考了一所普通大学,或者转了专业。
这些年来,我已经在记忆中忘记了林箐的哥哥。
我以为他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没想到我们竟然又相遇了。
2
我和林箐重聚的场景很像电视剧的开头。
那时候我大三,越来越爱美了。我父母给我的钱都花在打扮上了。
有一天,我又去购物,看中了一支口红。
它的色号非常适合我的皮肤,我非常喜欢。
但是当时价格对我来说太贵了,我很气馁。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放不下,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最后,我无奈地放下了。
然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口红。把它拿走,我给你。”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看起来有点面熟。
闪电和石火之间,记忆之门开启,你面前的面孔与多年前的年轻面孔不谋而合。
我脱口而出,“林箐兄弟?”
是的,他是林箐。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他了。他在商场看到我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我,就像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一样。
而且,一见面就一定要给我一支我买不起的口红。
我不敢接受。
虽然我们之前已经认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剩下多少小时的情分?
我不能接受这么贵的礼物。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贵”的口红,其实对大众来说并不算什么。林箐哥哥比我大三岁,他已经开始工作赚钱了。
3
我和林箐重新联系后,他有空就来看我。
每次他回来,都会带一个小礼物。
一朵花、一杯奶茶、一个小娃娃等等,都不贵,但都合我的口味。
林箐,就像她小时候一样,总是给我礼物,说是奖励。
奖励我早起,奖励我不逃课.有各种愚蠢的理由,就像哄孩子一样。
我知道他在追我。
虽然我五官普通,但是还是有很多男生很会打扮,追我,但是我没有答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林箐出现后,我知道少了什么。也许,在此之前,他影响了我的审美。我喜欢的是这个能包容我,能教我的大哥哥。
几个月后,当我的生日到来时,林箐带来了一束红玫瑰和一个小礼盒。
打开礼盒一看,是我们再次见面时想买却舍不得买的口红。
当时,我没有接受他的账单。现在,他把它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我。
瞬间就觉得心里很软。
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懂口红?在他们眼里,他们只能理解女人把嘴唇涂成红色。至于口红颜色?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但是林箐不同。他清楚地记得几个月前的口红,连色号都没有错。
我们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男女朋友。
从那以后,我们的交流一直很甜蜜,但偶尔也会有争吵。
主要原因是林箐不赞成我对钓鱼的态度。
我大学的专业是交换。我不是很喜欢。我只是每天混日子,所以考试没不及格就好了。
林箐认为,既然学了这个专业,就要用心,不要浪费时间。
但是我真的学不会,而且我大三了,懒得补以前的基础。
林箐让步了,让我利用空闲时间学习一门喜欢的技术或者参加一些考试来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我说“嗯嗯”,但我没有行动。
人总是懒惰的,会找借口安于现状。又不是我成绩不好要重考,有一个满意的男朋友。为什么我要不费吹灰之力学习新技术?
毕业后,我转行做行政工作,做一点文秘工作,简而言之就是打零工。
仅仅过了一年,我和林箐结婚了。
在那之后,我生了一个大胖男孩,但是我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忙照顾这个婴儿。
我公婆想做生意,他们挣的钱比我的工资多很多。自然,他们不想帮我照顾孩子。我的父母打算帮助我的哥哥和嫂子照顾他们的孩子。
所以,我的儿子,要么让保姆带走,要么我自己带走。
林箐说,反正我工资不高,所以我去上班。
赚的钱不一定够请保姆,不如我回归家庭,亲自带娃。如此,我便当起了家庭主妇。
这是我噩梦的开始,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
4
情侣总会有各种纪念日,似乎是一种情趣。
我和林景也不例外。
当时,我们恋爱后,我们也变着花样过节。
生日、情人节、各种法定节假日,我们肯定要过的,还有什么半周年纪念日、一周年纪念日,等等,我们也过得欢。
林景每回都会送我一个小礼物,最经常送的,还是那支最适合我肤色的口红。
到后来,我不再是学生了,他还给我买那款口红,照他的说法,这是定情信物,有特殊意义。
因此,尽管我出到社会了,还是用着对学生来说蛮贵,对社会人来说却算不得什么的口红。
只是,我当家庭主妇后,连这款口红,都很少用了。
带孩子是一件很心累的事,又烦又辛苦。要真说起来,好像每一件都是小事,但集合起来,却让人无限疲惫。
我当家庭主妇后,一开始还臭美,想着在家也得做个精致女人。
但没过两个月,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儿子虽然小小的,但能量却大大的,每天搞得我连睡眠都不足了,哪来的精力化妆?
林景一开始还按惯例送我一点化妆品,但见我好久都没开封后,他便不送了。
他改为送一些婴儿用品,但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与其说是送给我,不如说是买给儿子的吧。
当生活被柴米油盐占据,买礼物的名头,就已经不重要了。
我以前那么爱打扮,却为了家庭变得不修边幅。
我不再留长发,剪了个方便打理的短发。我的衣装不再是漂亮的裙子,而是简单的T恤休闲裤,由于很容易被孩子弄脏,我还买了耐脏的颜色。我的鞋子也不再是高跟鞋,毕竟高跟碍事。
这些都很不符合我的审美,但符合当下的生活。
婚姻家庭总有人妥协,我便是妥协的那个人。
我和林景的生活,不再有甜蜜和情调,而是琐碎而平凡,仿佛一眼就能看到人生的尽头。
儿子3岁那年,我的大学舍友过来拜访我。
她毕业后去了其他城市工作,这是我结婚后的第一次见面,地点在我家中。
当时,我抱着儿子,头发糟乱,素颜朝天,上衣甚至有块油迹。
而她,粉黛微施,打扮优雅,活脱脱一个精致的白领丽人。
读大学时,她埋头学习,是我们宿舍的丑小鸭,而我花枝招展,是个美丽的白天鹅。
想不到,现在我们竟然人设倒置了。她变得精致又漂亮,而我,蓬头垢后。
舍友离开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翻开了闲置已久的化妆包。
然后我发现,化妆品都不在保质期限了。
连那款很适合我的口红,也过期了。
5
我心下怅然,想起来,林景已经好久没送我小礼物了。
我拆开礼盒时欣喜的心情,已经遥远得让我想不起来了。
他省事了,我居然也习惯了。
当天,林景下班回来,我便暗示、明示,要他给我买一支口红。
那款对社会人来说不贵的口红,我当然也能自己购买。但是,如果不是我老公送的,那我何必要这款,何不挑个更好的?
对我的要求,林景莫名其妙。
他可能觉得我抽疯了。
我一个人带孩子,没有多少社交,时不时就埋怨他不帮忙做家务。而他工作忙,早出晚归,便埋怨我不体谅他。
我们经常就此争吵,因此,这次索要口红,他也以为我又想到新点子来烦他了。
其实真不是麻烦他,我只是想以此慰藉,安慰一下自己,我的牺牲值得。
但林景没听进去,我念叨了几个月,都没见到口红的影子。
之后,我就不念叨了。
在我不抱希望的时候,我却突然翻到他的男士包里,藏着一支包装精美的口红。
我碰触到它时,心脏都快从胸腔蹦出来了。
那种感觉,就像爱情王者归来了。
我高兴得大喊大跳。
林景刚好洗完澡出来,见我的疯模样,不停皱眉。
我可不管,蹦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个大大的亲吻,并感谢他给我挑了口红。
林景此时才见到我拿的口红,似乎很惊讶,然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我跑进洗手间,将脸蛋洗得干干净净,试用这支期盼已久的口红。
它不是那款“定情信物”,比那款贵得多了。我以为林景大出血讨我欢心,笑得嘴唇快裂到耳根了。
然后我看到了颜色,是一款偏紫的色彩。
以前我跟林景拍拖时,我无数次吐槽过这种口红颜色,说它实在不适合我,我涂上之后像中毒了。
林景倒不会碰我的雷区,因为他一直送的是那款最适合我的“定情信物”。
这次,他却精准踩在我的雷点上,简直像故意来添堵的。
我非常气愤,想发脾气,却又不自觉地为他找借口,会不会太久没送口红了,他忘记我适合什么了?
但是,我又想起刚刚他欲言又止的神色,突然就冒出一个想法——这个口红,原本不是要送给我的。
我唠叨了那么久他都不送,现在非年非节的,他也不会突然送,更不会藏在包里。
我若不是心血来潮翻他的男士包,压根就发现不了这个口红。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发现,我脸色蜡黄,皮肤粗糙,真是个黄脸婆啊。
6
女人有莫名其妙的第六感,却非常准。
我警惕了,很快便发现林景真的出轨了。
证据还不少。
他跟小三是同事,在微信上联系频繁。
他们除了工作,还聊很多私事,会聊骚,会吐槽我这个黄脸婆。
林景的朋友圈有公司同事的合照,我一眼就认出哪个是小三了。
那个偏紫的口红,涂在小三的唇上,非常适合,不像中毒。
我仔细端详小三的照片,觉得她五官还行,妆后有点像以前的我,但比现在的我年轻漂亮。
我瞬间觉得很讽刺。
林景的审美没变,但我不再那么青春,也不再妆扮得靓丽。他便按着自己不变的审美,出轨找了一个小三。
他也不想想,我是因为什么而比同龄人憔悴。
爱情也有保质期,我的爱情像那支闲置已久的口红一样,已经过期了。
我拍好证据,和林景大闹一场,抱着孩子回了娘家。
估计我父母也想不到,看着长大的男孩儿,能对不起他们的女儿。
娘家虽然接纳了我,但我却不能一直靠父母接济。
我将孩子送到幼儿园,便出去找工作了。
此时,我才发现,林景不愧是我的大哥哥、我的人生导师,他以前说的都是对的。
小时他教我做题,大时他教我认真学习、要有一技之长,我没听劝,现在吃上苦果了。
我专业知识学得不好,不可能找本专业的工作,至于我做过的行政类职位,人家能招到更青春靓丽的人。
我没什么竞争力,当然还能继续找这类没啥技术含量的工作,但薪水却很低,不够养活我和儿子。
我想着要跟林景离婚的,没有能养活母子俩的工作,我怎敢提离婚?
我很痛苦,像掉进滚水的蚂蚁,又急又无力。
最可怕的是,当了几年家庭主妇,我与社会脱节严重,为了重新适应社会,我就像从产道重新出生一样,过得煎熬又挤压。
最后,我唯一的喜好帮助了我,因缘际会,我走上了化妆师的道路。
我从化妆助理做起,一开始薪资很低,过了一段长时间,才逐渐有起色。而我本就喜欢妆扮,做这份活至少不那么痛苦。
我与林景分居,他会定期往我卡里打钱。我倒没硬气地拒绝,因为孩子他也有份,这份钱他该给。
偶尔我们还是会见面,儿子总要见爸爸的。
林景能见到我的变化,我重新打扮起来了,好像又年轻漂亮了。
他有和好的意愿,我却没啥心情。
我努力工作,琢磨着技术,思索什么时候才有底气离婚。
我得有足够的资本养活自己和孩子,才能提离婚。他现在还给孩子打钱,不代表他以后会持续给钱。
社会上很多案例,很多男子会拖欠抚养费的,由于判决执行的实际问题,女子还做不了什么。
我怕林景也会变成这类人,所以我要努力挣钱。
林景,我的大哥哥,用事实教会了我,人是会变的。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自己才最可靠。
(本文以第一人称叙述他人故事)